药是吃了,上吐下泻的症状减少了,但赖夫人却高烧不退。
这事很快惊动了林春和花氏,“母亲这是怎么说啊?要您来享福的,您却硬生生是受罪来了。”
“可不是怎么说,我想家了,这里不适合我啊。”
“阿娘哪里话,回去做什么?咱们手胼足胝一年也赚不到几个钱,如今终于能靠近她了,就要当好吸血鬼的角色,吃她个一干二净的,您再休息休息。”
花氏哪里会管赖夫人死活啊?
这日晚赖夫人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敲门。
“谁啊?”
“我是林刚,花子,”外面的男人自报家门以后居然还交出了赖夫人的小名,赖夫人吃惊,“死老头子,你来做什么啊?”
那男人冷笑,“你这恶婆娘,你居心叵测,林夏家供奉有五谷神,怀揣了坏心肠的人自然会被惩罚,也难怪你如今头疼脑热了,赶明儿你快速回家,否则命丧当场。”
“哎呀,老头子,你可不要吓我啊。”
门口的声音已很是缥缈。
“是真是假,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从冥界来一次不容易,你三思后行吧。”
那声音彻底消失。
翌日早起,赖夫人搜刮了不少东西卷在了棉被里,说什么不习惯在这里,非要走,林夏“苦苦哀求”,但赖夫人执意要走。
回家后,林春和花氏得理不饶人,自是责怪。
林夏却一笑,“昨晚夫君装神弄鬼,效果不错,以后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