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南皱了皱眉,绿衣男人以为沧南沧南是不悦了,连忙不敢再说话。
实际上沧南却只是在纠结“妻主”这个称呼,“妻主”听起来好奇怪。
而沧南的皱眉导致绿衣男人闭嘴,也导致跪在地上的那个红衣男人大声斥责道:“只会欺负无辜弱小的男人,你算什么大女人!”
绿衣男人像小奶狗,那红衣男人却恰恰相反了,属于那种高大威猛的型男,沧南站在他面前,都可以说小鸟依人。
一身暗红接近褐色的衣服,比起沧南惯喜欢穿的正红色少了几分明艳,多了几分稳重。
只不过无论是小奶狗还是型男,在沧南眼中都不如她的顾修。
沧南没有回答红衣男人的话,她觉得红衣男人这句话问题很大。
沧南一边消化着这些话,分析内容,一边观察周围,这时她才注意到,这三个男人膝盖下居然还有破碎的瓷片。
如果是单纯跪就算了,跪这个,跪久了怕是会再也站不起来。
沧南不知道这些人是和原主渔亦欢有仇,还是被原主渔亦欢冤枉。有仇可以以后追查,没有调查清楚前,沧南觉得不应该让这些人受这么重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