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俩大小伙子其实本质并不坏,只是家庭条件不错,以至于沾染上了不好的习惯,脾气不太好罢了。
就在这事的第三天后,我接到了班长历横的电话,他说道:“今晚我请客,你来捧个场呗?”
他说话语调有些古怪,我知道他们一定对我极度不满,不过当逃兵这件事虽然我无法对他们言明自己的苦衷,但应该借机会化解彼此之间的矛盾,毕竟,也没有人真因为这件事情而送命。
至于教授,在我还没逃离的时候,他已经完蛋了。这事儿,真怪不着我。我最多,算是一个跟班罢了。
这时,甚至连幻首都说道:“有些话啊,你确实应该和他们说清楚,都是朋友,有误会一定要想办法化解。”
于是,晚上我如约赴宴,他们早到了,其中一个位子上居然摆着一张“教授”凌潇潇的遗像,这让我心情忽然就变得难受起来。
这些日子,因为卢海洋的事情我居然把教授给忘了,虽然我和他之间称不上生死之交,但毕竟是行刑队同一个班的,如此漠视对方的生死,还是让我觉得十分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