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仁济堂不肯收诊……”梁鸿胡扯道。
“哦?”梁嫤挑眉看他,“仁济堂不肯收诊?”
“是,仁济堂的药一向不便宜,为了给明渊瞧病,我已经没有钱了,仁济堂便不肯收诊,我说了梁明渊是你梁嫤的弟弟,他们还将我给撵了出来!”梁鸿瞪着眼睛,扯着嗓子叫喊道。
梁嫤直起了身子,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声音也带着些威严,音调略抬高几分,“仁济堂从来不会因为没有拿不起医药费,便将病患往外赶的道理。如今街坊四邻都在,你说出来,是哪个坊间,哪家仁济堂将明渊拒之门外?倘若果真如此,我必不轻饶他!”
仁济堂在长安城口碑颇高。
徐长贵身为大掌柜,对各个分馆要求十分严格,且各个店面的掌柜都是他亲自过目筛选。梁嫤相信,断然不会出现过梁鸿所说之事。且看梁鸿红着脸,大声喊叫的样子,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
周遭百姓闻言,也起哄道:“说呀,是哪家仁济堂?真有这种事,咱们帮你砸了他!没有这种事,就是你胡乱攀诬诋毁梁神医!诋毁仁济堂!咱们也得将你扭送京兆府!”
百姓们纷纷应和道。
梁嫤淡定的看着梁鸿。
梁鸿越发紧张起来。
“反正梁明渊是要病死了,信不信由你,管不管也随便你!我是没有钱给他医治了!”梁鸿见攀诬不成,从梁嫤这里讹诈些银钱,给他花用,是不用妄想了。不由开始耍起赖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