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回来了。”
老旧的木门推开,一株高约近两米的黄栀子树跳入眼帘,这棵树距今已是存活数百年,只是如今枝头上却只绽着些零散栀子花,比之村里其他人家的,失了不少热闹。
刘堇青进屋,却不急着放好药箱,将怀中鼓鼓囊囊的那个小纸包取出,进了内室。
纱帘掩映间,他侧脸温柔,取了玉簪和那对红色灼目的耳坠子,小心擦拭干净,才放到了梳妆台上。
“娘子,今天我见到了两个生人,像是修士。他们为了答谢我送的细绷布,便给你买了一对耳坠子。还有这支玉簪,是我攒了许久的银钱才买下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沙沙声响,光线朦胧,点点余风擦过,似是回答了什么。
刘堇青点了点头,嘴角带笑,侧耳倾听。
一炷香后,他又重新出现在院子里,只专心拿着锄头松土,松完后,又捏着切半空瓤的葫芦瓢开始浇黄栀子花的花根,显然是平常做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