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书琪。”
“还没请教姐姐芳名？”
沈柔脑中一闪，随口而出道。
“我叫顾菲。”
“今年十六，不知担不担得起你一声姐姐。”
张书琪瞪眼：“你十六？”
“那我岂不是还大你两岁？”
“可你这一身武艺......”
“你是哪门哪派？也是自小习武？师父说谁？”
她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又快速遮掩下去，反而缠上沈柔。
见她连珠炮似地追问，沈柔只是浅笑，挑了个问题回道。
“我师父只是个山野云游之人，无门无派。”
“想来，你是没有听过她的。”
“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今我家马车被姨娘催走，若是徒步去水月观，只怕天黑都未必能到。”
张书琪瞧了瞧崎岖的山路尽头，有些不耐道。
“也不过二三十里，且这里离京都又不远，你可以先掉头回城呀！”
“不如这样，你若是受得住，我便骑马带你去水月观。”
“若是受不住，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帮你喊辆马车来。”
听她说得好听，眼珠子却乱转，不知打什么鬼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