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温知许也愣了愣。
“或许是因为她身世可怜。”温知许一边说着,一边摸着佛珠:“父不详,母不慈,本王既然有能力,便多多照拂一二,权当是积德行善吧。”
听了这话,文乾咧了咧嘴,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我倒是觉得啊,王爷不是那样心软的人。”
说着,他“嘿嘿”一笑:“王爷派人去抓那位准王妃了吗?”
“没有。”温知许摇了摇头:“若是去抓她,她便知道本王已经洞悉了血蛊之事,若是她起了恶念,便是有你在,岁岁也没有活路。”
“但本王今日离开冷香院后,便让楚徽在暗中盯着,此时,他应该将明烟催动母蛊一幕尽收眼底了。”
听了这话,文乾问道:“王爷就这么相信楚徽?”
“本王不该信?”
“那小子主意正,心思又阴,远不如楚烬来得真诚果断。”
说着,文乾忽然想起了什么:“母蛊催动子蛊后会陷入虚弱期,以养血浸泡,翌日母蛊便可恢复,同时母蛊会凝出血珠,王爷可以让人搜一下她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