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夫人面露尴尬和恼羞之色,有些羞于启齿,“我见的还能是谁,当然是那对我女儿始乱终弃的负心汉李松言。”
秦瑟见她神情不似作伪,心里大致有了猜测。
殷大夫人在收到李若浔派人送来的那封威胁信后便六神无主,慌得找她来求救,见她没有当场答应下来,殷大夫人不敢托大,又让信得过的家仆私下约了李松言见面。
至于这两人见面时说了什么,秦瑟不用问也能猜到七八分。
她没有问,殷大夫人却像是找到了能倾述的对象,眼含泪水控诉道,“李松言他真不是个东西,老爷之前真的看错人了。在马车上,我质问他为何要了云安的身子却不负责,还有脸提什么退婚,他莫非想逼死云安?他竟然说是我们殷家没有管教好女儿,云安当时是资源的,他又没逼她,要怪就怪她下贱。”
秦瑟听得心里一沉,拳头都有些痒了。
殷大夫人用哭腔接着道,“可我之前明明问过云安,她说那一日其实她不是主动献身,而是在李家家宴上喝了几口酒,没成想醉得厉害,然后昏昏沉沉中被李松言带去了无人之处,被他给——云安她真是个傻姑娘,李松言做出如此缺德之事,她居然还为他辩解,说他当时也是喝多了酒,他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