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它们一见钟情,它们那高贵的神态和体形源自于法国纯种贵宾血统,有着长的睫毛、黑的眼线、忧郁而浪漫的眼神,我真被它们迷住了。
这样的小家伙生来应该就是养尊处优、快活一世的,我要给它们这样的生活,而不能让它们做传宗接代的机器。因为当时有人瞄准了它们,它们是北京城最早的一对贵宾犬。
于是,我有了亲爱的。
每当我回家,迎接我的必定是最狂热的亲吻,并且热烈程度和持续时间都是巴黎式的或者莫斯科式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巴罗英俊的身体和米拉迷人的姿态无法叫人拒绝,它们搂着我的脖子,直到我的头发可以滴下口水,我的脸不用洗面奶已可以滑倒任何一只飞上来的昆虫。
要知道它们对我有多亲热就有多淘气。
当我的头发被他们的唾液黏成摩丝状、根根直立的时候,亲吻进入了尾声,我有时间可以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环境了,这时候,情况往往化喜为悲。因为眼前的一切可以叫最坚强的人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