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是要开课了？】
【这他妈绝了啊哈哈哈，谁看了不说一句，纪兮知牛皮，拿自己的案例给大家讲课！一波双赢，这是齐正二号吧，我有嗑到！】
【普法达人，永远走在时尚最前线！】
粉丝们笑归笑，但难得的交流时机，法学生们和想学法律的其他粉丝全都紧锣密鼓地就开始收集证据答题。
隔壁钱莹直播间里，钱莹正卖着课，直播间突然迎来了一大批的退款订单。
看得主播都懵了，“怎么突然这么多退款的？这个属于电子商品，一概售出，不得退换的！”
“而且这份课程是我们家名师精讲，分析总结了无数前人经验，航星娱乐法务部都亲测好用的！”
钱莹也跟着着急起身补救，“是的宝宝们，咱们今天9999已经是特价活动了，课程有限，只卖这么多，你要是申请退款了，就买不到了奥！”
钱莹以为玩个饥饿营销的策略，大家就会买账。
可观众压根不听，退款的订单也越来越多，到最后，今晚卖出去的订单都快退完了。
直播间的评论愈发控制不住。
【9999还特价？黑心！】
【就这你还敢打着我们知知的名号卖课？要不要脸，马上就要告你了，等着吧！】
【赵仁都进去了，还敢提航星娱乐，恰烂钱！】
【我现在清楚了，这个直播间是不是一开始邀请的就是纪兮知，然后纪兮知不上这种垃圾节目，才轮到钱莹出来的？之前微博全是航星娱乐的水军吧，颠倒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