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钟本来心情大坏,听到向珤这么一说,登时哭笑不得,摇了摇手:“向大人,非是下官不从命,只是……只是这位姑娘,必然不会同意。”
向珤道:“呵呵,她不同意,难道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吗?”
况钟急忙顾左右而言他:“说起来,在下去贵州的时候,曾见到恒通当铺的掌柜,其人也姓向,单名一个法子,是否是向大人的亲属?”他记得,向法有亲戚在朝中为官。“向”本来便是小众姓氏,他猜想,便是眼前这位应天府尹向珤了。
果然,向珤轻轻点头:“向法乃是在下的族侄,况大人认识他?”
况钟道:“下官曾在贵州查过一件案子,多亏了令侄,才得以让此案真相大白。此人不愧是向大人的亲戚,颇有大人之风,真乃干才也!”
向珤听他如此称赞,也倍觉脸上有光,笑道:“哪里哪里,况大人此言,反倒让本官汗颜了。”
说完这番话,二人便来到了一间厢房。
推开房门,便见到了中间停放着那具女尸。而这时候,仵作也赶来了,将尸格呈上。
况钟打开尸格,仔细与女尸上的特征一一比照,其中这仵作还将许多不明之处一一对况钟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