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悲戚道:“荆社长,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之前做的事情,大部分我都身不由己、不得不做,而且确实不能做的,比如于家和祝家女眷的事,我不但没做,还偷偷帮忙了!”“……”见荆哲不为所动,苏立民的心开始下沉,随即又悲声说道:“荆社长,跟苏立臣比起来,他罪不可赦,而我罪不至死啊!而且现在父皇被苏立臣杀了,苏立臣又被你杀了,偌大的皇宫里,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墨尘的亲人了!你不会想看着墨尘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吧?你不怕以后逢年过节她想起亲人的时候难过吗?你不怕她难过的时候怪罪怨恨你心狠手辣吗?”“……”苏立民这一串痛心疾首的反问,若是一般人怕是就被他问住了,好在荆哲身经百战,并不会被他这几句给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