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彻底纠正他身上的变异,那与直接杀死他没有区别。」一边将埃尔维斯搀扶到自动手术器械台上,加尔文一边对他说道。他暗自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灵魂上的时空束缚——就因为刚才这一下,他至少将自己回归的时间线提前了千分之一。「完全没有希望了?那好吧,也许这就是他的命。」埃尔维斯一边操作着手术台上的机械臂将自己的胸甲彻底切开,一边观察着仪表中的各项参数,准备为自己做一次危险的手术。不能全身麻醉,只能局部麻醉。因为施术者和受术人都是他自己。在这种涉及到整个胸腹腔的闭合修补手术术式规格下,无疑是一次危险的自我挑战。加尔文在这方面没有能力给予这个药剂师帮助,只能用他自己的特长尽可能提振埃尔维斯那本就所剩无几的求生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