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这位知府大人都有想跟着县令一起上吊的想法了。
他也太难了,一个陆家的事还脱不了干系呢,又扯上晋阳县主。这是一个坑又一个坑啊,他好像就趴在坑里出不去了。真是越想越闹心。
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于是他对陆辞秋说:“永安县主今日将本府押到这里来,算是提审?但不管算是什么,本府必须提醒县主一句,您没有这样的权力。本府乃朝廷命官,正三品大员,纵是有罪,也要朝廷来定,轮不到县主您做主。即便您是个手握封地执掌县玺的县主,您的权限也仅在永安县之内。古县和咸州府,都不在您的管辖范围。”
陆辞秋点点头,“知府大人说得对,我身为小小县主,是没有执法权,也没有咸州府的管辖权。所以我现在也不是以永安县主的身份与你说话。
我这个人生来要强,能靠我自己做成的事,我绝不会依靠男人。但是有些时候啊,确实也是不靠着男人就不行。所以我也提醒一下知府大人,您是不是忘了,我还有另外的头衔。
我的未婚夫是十一殿下,虽然我们还没成亲,但是宣王府以及京郊大营的将士们都称我一声王妃。就连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让我称他们为父皇母后。
所以我今日便以这个身份与你说话,你要觉得还是不够,那我只能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让你跪下。”她说着话,手一翻,一块腰牌托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