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不过是些乡下学来的手段而已。
但是付瑶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如果付瑶知道林章和想的，大概是要笑了，毕竟有些手段还真的是林章和教她的。
付瑶抱着小团子出去，刚好遇到老 的人来接付瑶过去，付瑶想了想，算了，不想了，反正她也没有拒绝的资本。
老 所在的军区大概是上一世的付瑶这辈子都进不来的地方，这个比言柏舟所在的营区还要高级，是机关单位，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卫不少，院子里来回走的军衔最低的也是少校中校之类的，办公楼还是70,80年代最典型的三层四层小洋楼。
付瑶抱着小团子下车，跟着警卫员进了老 的办公楼。
“来了？来来来，我刚刚让厨房那边给做了些蔬菜泥，他们这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说小孩子吃这个好。”老 说着，伸手去抱小团子，“这孩子长得精神，和他爸似的。”
付瑶：“……”
说这话还不如不说呢。
“老姜，你找我来做什么？”付瑶说着，打量着他的办公室，里面模型不少，但是更多的是骨头模型，果然是个世代仵作的将军。
小团子被老 抱着也不怕，伸手去拽他的肩章，还一边咯咯笑着。
“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要改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