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当时只是抚了抚自己的头,脸上无喜无悲,淡漠地说着:“你爸,胃不好,在外面一天到晚,不是吃食堂就是去饭店,吃不了什么正经东西,晚上回来喝点粥,暖暖胃!”
那时,年幼的潘浩儒似懂非懂,只是觉得他们家与别人不同,他们的父母也与别人的父母不一样。
然而在前天,当他回到家,看到那张洋溢着明媚笑容的小脸,为他端上热气腾腾的粥时,他心里顿时莫名地抽搐了一下,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所以今天才会带她来这儿。
是一次祭奠,也是一种释然。
他想了想,仿佛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看来也许是自己做错了,还是应该把父亲和母亲合葬在一处的。他笑了,“爱情”这个东西,不是当事人,真的没有发言权,即使是母子、父子,也未必能看得清。
就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她突然凑过来俏生生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