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慎言?”穆行月眸中闪过戾气,“阮思年,你慎言才是。我和王妃之间如何相处,用的找你多话?”
这下阮思年是实打实被惹恼了。
初见之时,这个女人就让他恨不得再也看不见。
几次三番的威胁揶揄,让阮思年更是又羞又恼。
他好歹也是个男子——
“难道将军敢说,对于王妃离开王府一事,您全然不知?!”阮思年冷冷地瞪向她,“您敢发誓吗?”
穆行月罕见的有些心虚起来。
然而她纵横一生,也从未对什么事什么人心虚过。
她轻轻咬牙,软剑再次接近几分,锋利的剑刃微微刺入了阮思年的脖颈间。
穆行月压低声音,冷声道:“我同你发誓?你又是什么人?别以为当了几天汝南王的狗,就敢跟本将如此说话!”
阮思年不为所动,冷哼道:“将军若是真的不知道,恐怕早都顺着卑职的话说下去了。将军,您真的是,一点都不会撒谎。”
穆行月一瞬起了杀心,眸底的戾气愈发浓重。
不过她还尚存理智。
这是严居池的人。
许久,穆行月缓缓收回了软剑,嫌恶的看着阮思年。
“温容要去何处,要跟什么人在一起,是她自己的自由。”穆行月低低地斥道,“轮不到你来插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