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跌落下山谷又丧失记忆,以至于听嘉宁的,傻乎乎在她身边待了大半年之久。
“朕知道赵卿这一年来的不易,今后朕当...”
“陛下——”
慕容阳话说到一半,被赵怀羿高声制止住,他微微垂首回:“臣一路舟车劳顿,先行告退。”
这种不见踪影的话,赵怀羿没心思亦不想再待在这听他讲下去。
“也对,你今日刚回到京中,是该先回去好好歇一歇,朕已命人在宣武门外将轿辇备好。”
自古以来,只有经帝王下旨,轿辇才能进入崇政殿外的宣武门。
赵怀羿点过头,转身离开御书房。
“陛下,奴才看首辅大人的意思,似是仍心存不满。”
待人走远,张让才敢开口说话。
“这还用得着你说,朕看得出来。”
慕容阳心中烦闷地驳斥他。
张让缩了缩脖子,急忙上前帮他揉额,以替他排忧解难。
“公子,回府上还是去您的宅院?”
裴骁开口问他。
“回府上。”
他靠到车壁上,阖上双眸。
赵家前院里,赵怀策已经伸脖子张望了许久,仍旧不见赵怀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