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手啊!
看来他是发烧了!
不过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啊。
对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听见他咳了两声,难道在那时候就发烧了?
都怪我,没有及时发现!
他发烧这么久了,再烧下去会不会变成傻子啊?
“温度计温度计……药箱药箱……退烧药退烧药……”
我开始在安德烈家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急救药箱来。
终于,我在床头柜的最下面一层找到了急救药箱。
我给他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五!
我急忙跑到厨房倒了一杯温开水,把安德烈扶起来,将退烧药给他喂了下去。
安德烈一直处于昏睡状态,额头也还是滚烫的。
我走到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后拧干覆在安德烈的额头上。
这样子应该会好些吧?
我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安德烈,时不时地给他换着毛巾,摸一下他额头的温度。渐渐地,安德烈好像烧得没有那么厉害了。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厨房给你弄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