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面部微微动了一下,她这一细微表情落入了夏乾眼中,夏乾凭借这一表情,断定了易厢泉这句话对她还是有些作用的。
几乎是转瞬,鹅黄立即收敛神色,冷笑道:“不错,我是认识阿炆,不过都是泛泛之交,你为何要拿他威胁我?”
“你们在潘楼街附近的旧楼二楼相见,每次都以敲门声作为暗号——”
“这又是谁说的?”鹅黄看着易厢泉,面不改色心不跳,“你们亲眼瞧见了?还是听信了谁的一面之词呢?”
“阿炆亲口承认的。他被审讯,目前只认了这些。我只管问话,不管行刑之事。你不说,便是刑具要他来说。”
易厢泉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却让夏乾听得一头雾水。他这又是什么意思?那个阿炆不是跑了吗?
鹅黄脸色越发难看,狠狠瞪了易厢泉一眼,笑道:“牢房安静得很,你别怪我耳朵太好用。易厢泉,我没有听到行刑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呐喊和呻吟!我不知道你为何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手段逼迫我,我和他也并不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