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布鲁克斯?”萨姆懒洋洋地问,“老天,我累坏了。这该死的案子害我不得不半夜从床上爬起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在这趟列车上做了什么?”
“我一直坐在这个座位,直到雷恩先生起身去调查德威特和柯林斯为什么没回来。”
萨姆看向雷恩,雷恩点了点头。
“那你没事了。”萨姆转过脑袋,“埃亨!”
老人步履蹒跚地走上来。
“火车开动以后,你一直在干什么?”
埃亨冷笑一声:“你在跟我玩捉迷藏这种古老的游戏吗,探长?我没干什么特别的事。雷恩先生、布鲁克斯先生和我聊了会儿天,然后我想活动下腿脚,就站起来,在过道里走来走去。就是这样。”
“你注意到什么了吗?你看到有人从车厢后门进来吗?”
“说实话,我没有留意。我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事情,如果你是这个意思的话。”
“难道你什么都没看见?”萨姆怒吼道。
“你说的那个方向我什么都没看见,探长。说起来,别的方向我也什么都没看见。事实上,我当时在思考一种相当独特的开局让棋法。”
“思考什么?”
“一种开局让棋法。一连串走棋方法,探长。”
“噢,想起来了,你是象棋高手。好吧,埃亨,你没事了。”萨姆转过头,发现雷恩灰色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