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往身上套衣裳,眼里闪着幽幽冷光,嘴角却裂着愉悦的弧度,诡异的紧。
陶有贵回到家,曹氏、榴花和天宝各做各的事,当没看见他似的。陶有贵暗自窃喜,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吃夜饭时,曹氏娘儿仨也没叫他,吃得津津有味,只当陶有贵不存在。
陶有贵气恼地自己取了碗筷来吃,结果还没等他吃饱,先吃完的曹氏和榴花就收拾起了桌子,气得他把手里的碗筷往地上摔。
曹氏撇了眼摔碎的碗,喊榴花和天宝一起去灶房。
榴花和天宝欢喜地跟曹氏走了。
堂屋里只剩陶有贵一个人面色沉沉地坐着,他想不通平时捧在手心里疼的儿子居然跟曹氏一条心,完全不把他这个爹当一回事。
其实嘛,正是因为他的宠爱才让陶天宝养成了霸道专横的性格。
在陶天宝的心里,自己才是爹的心肝宝贝,现在陶有贵突然弄个人来抢走他一半的地位,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都不理老子是吧!老子到有人理的地方去!
陶有贵闷声坐了一会,为自己去张氏那里找了个好借口!
曹氏娘儿仨洗完脸,洗了脚各自回房了,没人去搭理陶有贵。
陶有贵见村里静了下来,摸黑往张氏家去了。
张氏的院门果然没拴,陶有贵看到张氏房里亮着灯,在家里受冷遇的不快马上丢之脑后。
这一晚,如干柴遇到烈火,烧得那叫一个旺盛,置身火中的人却全然不知玩、火者终会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