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池也说:“爹,还是搜查一下的好,我怕日后说不清,特别是事关我们侯府女眷的名声。”
姜卫便让人去搜,整个侯府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所有书都要被翻开细查,连姜卫书房里的书也不例外。
约莫快天亮时,终于在西院的花盆里搜找出禁书,且不止一本。原本搜查的人根本没留意到花盆,却见有个小厮很是可疑,非要在大半夜里搬花盆。这一查可不得了,两个花盆共翻出四本禁书。
姜卫一夜未眠,眼眶猩红,等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西院如今是谁在住,他再清楚不过。
原以为让姜伯孺到西院去,苦一下其心志,会让他反思己过,多少会明白些待人处世的道理,万没想到,他反而更加放肆,竟到了如此境地。
姜卫饶不了他。想想当年的自己,这个岁数早已担起半个家来,哪像姜伯孺,有这样的居所,有这样的食物,更有老师传道授业,偏偏好的不学,学了坏,身上全是二世祖的作风。
再放任下去,他丢自己的脸也就罢,万一行差踏错害了整个侯府还得了。
姜卫让人将睡成猪一样的姜伯孺拎到跟前,彼时姜伯孺还揉了下眼说:“爹,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在这儿?你倒是希望我早点死了,别碍着你?人来,请家法。”
又是家法!姜伯孺一下便什么都清醒了,“爹,伯孺犯了何事?为何要受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