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人不正常了,关莞更不敢独自离开去搬救兵了,喊了半天把隔壁邻居喊过来,让人去胡同口给研究所的芽芽打一通电话。
隔壁邻居老太倒是办得很利索,回来以后说:“电话里说了,让他吐出来就好”
瞧着人魔怔样,老太道:“你们年轻人处理不好正常,我们这一代见得多了,要信得过,我就给你们弄”
关莞赶紧道谢,瞅着老太跑进灶房里找了半天,只说没找到,自个跑回家,没一会捏着个东西跑回来。
“冬天见不着偷油婆,也就这么一只啦”
关莞一瞧吓了一跳,这不是就蟑螂么。
南方蟑螂大,这北方的瞅着也就指甲盖大小。
“快,嚼碎了让人吃下去,救命的,电话里说是食物中毒了”
关莞被一声声催促弄得心慌意乱,捏着蟑螂进屋了。
聂海生正靠着意志力抵过一波又一波的眩晕,无力理会外界的动静,只听模糊的‘张嘴’等字眼,也就张开了嘴。
嚼碎的蟑螂一进入喉咙,难以形容的恶臭味顺着喉咙跑向七窍,弯腰一瞬间就吐了个精光。
老太在一旁点头,带着一丝人生阅历多而产生的自豪:“以前有人想不开喝农药,就是这么救回来了。”
没一会,芽芽跑回来,知道人吐了以后都是镇定了,跟着聂海生到小诊所打点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