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有多久了?’我问。
“为了把这兄弟俩区别开来,我把他们叫作哥哥和弟弟。所谓哥哥,是指最有权威的那人。答话的是哥哥:‘大约从昨晚这个时候开始。’
“‘她有丈夫、父亲和兄弟吗?’
“‘有个兄弟。’
“‘我不是在跟她兄弟谈话吧?’
“他带着满脸鄙夷的神气回答说:‘不是。’
“‘她最近和十二这个数有什么关系吗?’
“弟弟不耐烦地插嘴说:‘是和十二点钟吧!’
“‘瞧,先生们,’我的手仍按着那女人的胸口,‘你们这样把我带来,我什么也干不了!要是我事先知道来看什么病,我就可以有所准备。像现在这样,时间就得浪费了。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到哪儿去弄药呀。’
“哥哥朝弟弟看了看,弟弟傲慢地说:‘这儿有一箱药。’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只药箱,放到桌子上。
“我打开几只瓶子,嗅了嗅,又把瓶塞放到嘴边尝了尝。如果我要用的不是有毒性的麻醉药,那箱子里的药是一样也用不上的。
“‘怎么,你信不过这些药?’弟弟问。
“‘你瞧,先生,我正准备用呢。’我回答了一句,就没有再说什么。
“由于我的手有这种镇定作用(我想是这样),我便在床边坐了半个来小时,那两兄弟一直在旁看着。后来那哥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