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顾若凡抬起手摸了摸小白狐的头,不经意间看到手腕上的金印不再虚弱模糊,而是清晰明朗。
“没事,就是太累了。”温婉颤悠悠地举起爪子,隐隐约约闪着金光点点,“你先去看看独孤寒吧。”
是啊,要不是独孤寒拦住朱拱构,现在他和温婉应该已经死在他的手上了。
顾若凡把衣服盖在温婉身上,飞奔地跑出去。
按理说,昨天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今天不是依旧昏迷不醒就是一动也不能动。但顾若凡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一种用不尽的力量,一种超越现实的力量。
温婉背着他走了一个下午的路,顾若凡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
“爹!”
独孤云?他也在这里?
顾若凡循着声音,越过大大小小被黑气腐蚀的树木,焦化为灰烬的地面,看到了远处的三个人。
“爹,你睁开眼看看我啊。”独孤云抱着昏迷不醒,浑身浴血的独孤寒失声痛哭,“儿子以后指定听你的,你让我向西,我绝不往东。”
“独孤云,你说你最开始好好的独孤少爷不当,想把你爹搞死,现在又演上这一出给谁看?你爹怕是看不到了。”
朱拱构的身上除了灰尘就是血渍,不过却没有一处伤口。
“狗东西,还我爹命来。”独孤云听到他的嘲讽,心中的愤怒瞬间被燃起。
朱拱构像打掉一个蚂蚁一般拍飞了扑过来的独孤云。
独孤云狠狠地摔在地上,鼻子,嘴,耳朵里汩汩地冒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