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仁卿继续穷追猛打,她的视线漏到哪儿,他就跟到哪,“阿九,仁卿说想你,你就一个嗯吗?”
“要,要不然我说什么?”好不容易拆下旧物,一想到又要绑上新的九木就有点打退堂鼓,毕竟她实在没办法应付自如。
他的那句“想你”有点太情真意切,反倒没办法当成个玩笑或是朋友间打闹随意说出来的话。
她便手足无措,次次躲着徐仁卿的眼神,不敢再直视了。
九木起身时,徐仁卿透过烛光瞧见她肩上黄纸片样儿的东西暗暗反光,眯眯眼睛说道“可以说你也是想仁卿的,或干脆彻夜促膝长谈,讲讲你这小半月做了什么,见了什么。”
经徐仁卿的话一说,九木脑袋里疯狂过着这小半月里到底有什么有值得津津乐道的。
是布下圈套伪装成流亡人的白头鬼,还是苦等冤魂的痴情画师?
她猛然想起漆黑幻境的琉璃珠,又绷住身子,突然后知后觉,“那日暗里的冰凉是那个少主的唇!”
那琉璃珠呢?
空气刹那间冷住,原来她将心理所想的自言自语的说出来了,竟然忘了身后的徐仁卿还等着她回什么想不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