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瞪他一眼:“那么大片伤口,你要如何吸?万一再将蛇毒度到你身上,我和大莽活是不活?”
“那怎么办呀?”白威急得直跺脚:“你切掉了他那么多腐肉,即便云琅哥哥能挨得过蛇毒,怕也挺不过失血。早知如此,倒还不如方才不要切那些腐肉,这又不是衣裳,剪掉一块破洞,还能补起来。”
这句“还能补起来”令秦蓁眼睛一亮:“大莽,快将你缝衣裳的针线借我用用。”
“哦好!”白莽从袖袋中摸出针线递给秦蓁。可看见秦蓁在火上烤了针后,直接往云琅皮肉上扎,他吓得眼皮狂跳,一把握住秦蓁的手腕:“你做甚?”
“把他的皮肉缝上!”
“胡闹!”白莽脸色铁青:“这是皮肉,并非布匹,岂能用针线缝上?”
“那你可有更好的法子?”
白莽被秦蓁问得一噎。
秦蓁顺势挣脱他的手:“我知道我这法子骇人听闻,但不如此,又能怎样?这义庄内缺医少药,什么都没有,与其眼睁睁看着云琅哥哥等死,倒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或许,能让他多挺几个时辰,等到李大人他们回来。届时,李大人一定会将云琅哥哥送去丹阳县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