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对方只认赔偿,其它条件一律不予理会,一时之间这谈判也处于是胶着状态,完完全全的没了下文。
为此,兰兰小姨甚至找过相关部门,也报了案,但是,最终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
加之兰兰小姨读书不多,对于这些事情都不懂,无奈之下最终答应了工地方的赔偿条件,买了个骨灰盒,将自己丈夫身前穿的衣服装在了盒子里凄凄然的坐上了回家的车。
也直到这个时候,我突然间反应过来,几乎完全可以肯定兰兰的小姨是谁了。
没错,正是那个之前坐在我旁边的女人!
等我们到了病房一看,还真是她。
只见好依然一脸凄苦的坐在病床上面,听医生说还好她绑了安全带,只是有些轻微的软组织挫伤,稍稍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我看了她心中一寒,抛开她是兰兰小姨这层关系不说,单单只是她这凄苦的经历就够人落上一把泪了。
我静静的坐在了她的旁边,轻声喊道:“陈姨,你好!”
只见她木然的抬起头来,当看清是我的时候空洞的眼睛之中才有了一丝神彩,显得非常惊讶,但或许是因为人太过悲伤,因而显得有些有气无力,轻声问了一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