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蓝建立了他自己的爵士网站,我甚至没有去登录发言,不是因为执守“爵士当铺”,而是实在已经没有新的热情去谈说一张我久已不听的爵士唱片。我自己在豆瓣网上设立的“爵士当铺”小组也一直没有更新,只是一种爵士记录——当我想去听杭州“骆驼”主持的晚间爵士乐节目的时候,或者上海电视台小许姑娘的爵士访问节目的时候,我基本上找不到去收听或者看的途径。前几天在敦煌开往兰州的夜间火车上我朗诵了我第二本书里的诗句,我几乎彻底忘记了爵士乐。
回想那些旧年代的珍贵的热情,爱乐者秘密的唱片行和聆听,你或者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叫“爵士当铺”的地方“潜水”,即使那些很久没有来到这里登录、“忘记了密码”的失踪了的当铺的版主们,在今天,去打开一张爵士唱片来让自己彻底聋于一场叫爵士乐的回答吧。因为世事变幻,版主们失踪了,但爵士乐还在。
乡愁的次乐章
有的时候我想,像我这样执念地生活在1937年一张由流亡白俄钢琴家在伦敦录制的“海盗版”的拉赫玛尼诺夫唱片里的骨灰级的唱片客,或者错过了20世纪80年代爱乐思想启蒙的年代而再次迷失在美剧《国土安全》中无法回到故国的使用最新黑莓全键盘手机来上Instagram和“推特”的人,是否和这个混淆的新世纪真的存在着“爱乐时差”呢?我这样的非村上春树小说迷,却又固执地追踪着村上春树每一部新出版的小说,缘由无他,我追踪着在村上春树每一部作品中出现的唱片、爱乐场景和这位总是躲在地下室里听着他的过时的JBL落地扬声器,在小说里“误导”我们去买更“错误”的版本唱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