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听说医药费不用她掏,心里一喜。
可听说给不出钱就不能带人走,也跟着慌了。
她跑到沈湘瑜面前假惺惺哭诉道,“警官,这事你不能帮她们!袁商虽说跟我赵家没血缘关系,可他亲娘还在老家咧……”
沈湘瑜正色道,“小宋同志说的解决方式很好,你们想带人走,就把钱还了,人家也没有拦着你们带人走哇。”
“可是…..”
一直不说话的韩少阳突然笑了两声。
“你们少拿袁婶子说事,这么多年她在你们家做牛做马,晓得你们对袁商有意见,平时连袁商吃不吃得饱穿不穿的暖都不闻不问!”
“他十岁那年发高烧,要不是我爸送他去医所,你们觉得他能活到现在?!”
“十二岁那年立冬,你们三天没给袁商吃过一口饭,人饿晕在村里的小池塘边,还是书记救回去喂了口粮食!”
“十三岁那年……”
赵家那些污糟事曝光与众,赵来觉得整张脸皮都被他扯下来丢在地上踩。
手在裤兜里摸到那杆生锈铜烟杆,韩少阳喋喋不休指责的样子在他眼中慢慢放大,扭曲,最后变成幸灾乐祸的魔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