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回事了。”绑在椅子上的特伦希尔耸耸肩,“我从新巴黎逃出来的当时已经走投无路了,多亏红蜘蛛团的老团长帮了我一把将我从那种境地里捞出来,从此之后我就在老团长手下做事再没有跟新巴黎有过联系,所以我的背景你大可以放心,除了这个军团之外全天下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这不能解释你跟陈副官冲突的问题。”确实是个不足为外人道的故事,但有点答非所问。
“我已经解释过了,听听陈副官那边的解释如何?”特伦希尔笑笑,不再说话。
一墙之隔外。
“我和团长一样,都是海拉尔的幸存者。”脸上被弹片划出一道什痕的陈羽莲抬头跟亨克尔说道。
“是、是这样么。”亨克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虽然比陈羽莲加入军团更早,却因为身体再造在定远府躺了太长时间,对于陈羽莲的来历并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