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点儿都不想尝试一下...‘非洲银米’味道上和我爷爷做的有什么区别。
“老解,别特酿的挑三拣四的,你得学会生存,野外可不会让你做公子哥。”
“再说了,说是苍蝇馆子,这苍蝇馆子可不就全是苍蝇嘛。”
我连忙避开那群苍蝇后回了一句,同时把我的那一份牛肉也端到了解传波跟前。
这个家伙一看我的举动,立刻就露出了一丝吃惊的表情:“老张,你特酿的居然知道心疼我了?”
我点了点头:“吃吧你就。”
他们是没有筷子的,勺子也不用。
就是用手抓住玉米面,捏啊捏,最后挖个小坑,放在菜里游个泳,拿起来就吃了。
但我已经把玉米面搓成一个球,但还是没多少胃口。
透过窗外,我看到了一个比周围人黑上一倍,且穿着和床单似的马赛服的一个家伙,蹑手蹑脚的站在我们车前,四处张望着。
那家伙腰间配着刀,当然按照这个国家的法律,身着马赛服的马赛人,是允许佩刀上街的。
我歪头打量着那边,估摸着是要对我们的车下手了,毕竟车子后备箱里放着不少东西。
他的五官很难分辨,因为对我来说都是黑漆漆的看谁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