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打听过了,这个李大庆是附近村子里的村民,从小就在药王谷学习医术。医术一般,为人实诚,做事马马虎虎,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
这些都没什么,也不足以他这样的人看一眼,让他感到好奇的是他们见过的头一面,这个李大庆嘴里嘀嘀咕咕地骂着姓陆的。
试问这药王谷有几个姓陆的?
他打听过,药王谷里一直都没有姓陆的。
他和儿子算一个,剩下一个就是陆清棠。
而陆清棠是在他和儿子来之前就已经在药王谷的,更重要的是李大庆的伤也是在陆清棠出现后才被打成这样的。
如果这件事和陆清棠无关,李大庆为何会痛恨“姓陆的”。
如果有关,陆清棠为何会和一个籍籍无名的乡野郎中有过节?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陆怀安很想知道这一切,可他却不能主动问。
一旦主动,便失去了主动权。
但若不是主动说,他又怎么会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和陆清棠的恩怨一五一十全说出来。
于是陆怀安便开口对李大庆说:“你这般畏惧,无外乎是因为我是王妃的父亲,但现在我想告诉你,王妃已经和我断了父女关系,我们现在就是陌路人而已,你大可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