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娘的手脚还被绑着,她不住乞求。
可是现在就连一向对她有点想法的陶顺儿也不耐烦起来,陶三村更是目光冰冷,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在叽叽歪歪,如果你不是那对母女的人,老爷会纳了你?
他一巴掌扇在蓉娘脸上,恶狠狠地说道:“蠢货,你那个没用的弟弟才在地窖里关了两天就咽气了,你要见他,就到下面去见吧,不过现在你还不能死,你死了谁来担责任?”
陶三村对儿子陶顺儿使个眼色,陶顺儿重又把破布塞到蓉娘嘴里,还不忘在蓉娘胸前摸了一把。
嫩生生肉乎乎的,可惜就快要变成一堆死肉了。
之所以要把她的嘴再堵住,并不是怕她叫嚷,而是不想让她咬舌头自尽,阿爹说得对,她若是死了,老爷就会怪到自己父子头上。
父子二人没在屋里停留,重又来到院子里,又喊了两声,那两个小丫鬟才满脸懵懂的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粉袄绿裙,另一个则衣衫不整,只著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