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靖晟平静道:“既然这墓是西北侯为其后人铸就的,钥匙应当是西北侯家的信物。”
魏国公摇头道:“在太祖在世时,一次突厥人捡到了西北侯府信物,用其做了一个陷阱,令老西北侯以为自己儿女遇险,而率兵去解救,落入陷阱丢了一条腿后,西北侯府便再无信物了。”
阮靖晟沉默。
原来不止是他与母亲没有西北侯府信物,而是整个西北侯府都无信物这一东西。
蒋明娇轻轻握了握阮靖晟的手。
阮靖晟反握住他的手。
他并非为自己委屈。他是在为自己母亲委屈。
母亲年少就守了望门寡。当时母亲年少容貌脾性好,曾有不少人家给母亲说媒,但都被固执板正的西北侯给拒绝了。
母亲被迫关在家里守寡数年,受尽了委屈与苦楚。
好不容易母亲与父亲相爱,却又因‘同姓不婚’,遭到世俗与家里的双重反对,只能逃出家里躲在外头数年。
他母亲是个孝顺女子,逃出家后每月都会给外公写信道歉,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