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齐曈终于能倒在床上清净了。
陆彬杨给她盖上毛毯:“很疼吧?”
齐曈眼睛都不想睁开,轻轻点点头。
安静很久,陆彬杨说:“馨柳不懂事……”
齐曈不想他为难,说:“我知道,她喝醉了,睡吧,我累了。”
何况馨柳说的句句属实,她不就是在隐忍的装?
何况,最初的目的,她真的是为了钱。
齐曈缓缓睁眼:“你是故意和她吵的吧?”
陆彬杨笑:“我是在为了你出头。”
齐曈闭眼:“我不信,你不是那种人。”
陆彬杨搂了她:“事情也没那么复杂,睡吧睡吧。”
这一晚陆彬杨没怎么阖眼:齐曈睡的沉了他就碰碰她,看她神智是不是清醒;齐曈睡的不安稳,他就担心她疼、或者是难受。两个人都没休息好,第二天清晨起床就很晚。
馨柳一夜安眠。项临书房的台灯亮了整夜。
齐曈原以为第二天的早餐会很难进行,没想到姗姗来迟的馨柳一脸轻快的坐在桌边,神采奕奕:“骨头汤?我最爱喝了!咦,嫂子,你怎么顶了块纱布?受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