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台前的玉屏后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着一身赤金襄缵藩竹长袍,长袍袖口处绣着几株青竹翠曼,翻云朵坠,肥胖臃肿的腰间系着一条墨绿色的秦素玉带,眼底带着鹰隼般的幽光,透着隐隐的狠戾。“黄泽。”男人看着地上跪着的弟子,声音沙哑而冷淡。传进黄泽耳朵里,却跟催命符一般,内伤还没好的黄泽咳嗽了两声,害怕而又激动地开口,“师父,不是弟子无能,是那花间离实在太狡诈了,我……”“黄泽,之前你干的那些事,以为为师不知道吗?只要你做的不是太过分,为师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此次太蠢了,非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男人绷着脸,沉声喝道。“你自己蠢就罢了,你可知道,你给为师带来了多大的麻烦,那可是云庭深的徒弟!”“师父,您可是天衍宗的开宗长老,一个云庭深而已,怎么能跟您相比。”黄泽急切地跪着向前移动了几步,抓住男人的衣摆,“师父,您帮帮我,您神通广大,德高望重,之前我惹事不都是您替我摆平的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惹事了。”“蠢货!如果招惹了云庭深,我的计划和大业都会毁于一旦,若不是看在你有门道,实力又不错的份上,我怎会去管你那些破事。”男人一脚踢开黄泽,“你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就滚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