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司徒腾也看得乐了。
“看他这个架势,如此布局,显然比咱玄空门的极乐阵法还要诡谲百倍!这小子是要硬生生造出一个人间炼狱给官军游玩。”飞云子感慨道:“唉,我知道这孩子是个天才,想不到他比老夫预料的更为厉害。”
“怎么?我阿弟不是天才,难道还是蠢材不成?”狼司徒洋洋得意的笑道。
“唉,你这阿弟就是个天魔!这帮官军也不知是前生造了什么孽了,竟然被派来与你们司徒家为敌。这下好了,只要攻城便定然不幸!若是攻入城中那更是不幸中的不幸,那是必死无疑!惨不可言!”飞云子苦笑着摇头:“想我飞云子研修了一辈子的阵法,却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杀局!唉,敢问一句,这是不是你们司徒家压箱底的玩意儿啊?”
“不错,这确实是咱司徒家压箱底的玩意儿。”司徒腾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半,终于绷不住笑了起来:“不过不是祖传下来的罢了。这座城池的样子与我阿弟小时候用木板搭建的木城一模一样。当年他还煞有介事的在我面前显摆其中的妙用;我看他年幼,便也不曾听其细说。只有咱爹爹看了欢喜的流下泪来。抱着阿弟亲了又亲。随即便又将那玩意儿藏到了箱底,再也没有拿出来过。唉,当初我还以为这是家父宠爱小儿子的心灵手巧。想不到如今看来,还真是久经沙场的爹爹最先看出了阿弟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