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枝扫了他一眼,才淡淡开口道:“有些疼,忍着点。”
说着,她又扎下了第二针。
这才缓缓解释道:“你五脏六腑郁结,若是不施针疏散,于你恢复不利。”
话落,顾漫枝已经拔下了第二针,紧接着第三针扎了进去:“这是最疼的一针,这针过后,按时服药,每三天针灸一次即可。”
霍寒洲没有说话,额头上沁了一层细腻的汗珠。
顾漫枝看他隐忍不发,她很清楚这第三针有多疼,所以刚才和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低估了霍寒洲的忍耐力。
忽然想起上次给他上药的时候,霍寒洲也是这般隐忍。
顾漫枝将银针消毒收了起来,随后将他的衬衫整理好,但是没有扣上扣子。
霍寒洲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夫人似乎很关心为夫的身体。”
他的嗓音清冽,不难听出他的心情不错。
顾漫枝懒得搭理他,收拾着一旁的东西:“两天后,我要去参加一个宴会。”
这次的宴会是曾家举办的,曾爷爷已经给她送来了请帖,让她务必要去参加。
说是宴会,其实却是一场交流会。
听说还会有外国的友人。
“我让周放陪你一起去。”
顾漫枝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用,他去了反而不方便。”
霍寒洲沉默不语,眸光逐渐变得幽深,两天。